那中年男人沉声道:“还是听听你这小娘子的话吧!你交出那官狗,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小宜怒吼一声:“今日我燕宜城这里你什么也拿不走!”
说完这话,他猛然举剑扑了上去,然后几个人围着他就开始翻滚着厮杀起来。我感到又是好奇又是好笑,看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我就翻身坐了起来,靠着一棵树,懒洋洋地看他们厮杀。
这个小宜的功夫显然很是糟糕,才交手不到五十招,他的小腿就中了一刀,蒋桃惊叫了起来,那马车夫一看小宜有失,于是也提着马鞭冲上去跟着他们打,但很快就被人踹翻在地,一顿拳打脚踢之后根本站不起来。
继续打下去的小宜基本没有悬念,他先后中了三刀,大腿小腿和肩膀都是血淋淋的,看起来触目惊心,我看得微笑了起来,觉得这个厮简直就是咎由自取,蒋桃一看情况不好,连忙嘶喊着冲进他们的杀阵,拼命阻挡着那些进攻的人,她拼命哭喊着道:“我们不要那黄金了,你们放过小宜吧,看在你们相熟一场的面上。”
那中年男人淡淡地道:“我给过他机会的,但他没有珍惜,现在不光是黄金的问题了,现在你还得跟我们走,要是你跟我们走,我们就放过这小子。”
那小宜疯狂地推开蒋桃,厉声道:“桃子你快跑!今日我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让他们羞辱你。”
那中年人冷笑道:“你以为你能够控制得了局面?现在你都是死路一条了!”
我听了这话,干脆就站了起来,慢腾腾地走出树林,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道:“本来我不想管你们的事情,但是现在搞得这样凄惨,我就只能出来说几句了。”
众人回头,看到我出来他们吓得瞠目结舌,特别是蒋桃的表情非常复杂,她喃喃地道:“你怎么醒过来了?”
我冷笑道:“我再不醒过来,我的脑袋都被你们拿去换黄金了!”
那些人看起来显然很是慌张,他们紧张地问那中年人:“我们该怎么办?”
那中年人恨恨地道:“既然都来了,我们怎么也得试试看!”
我傲慢地道:“就凭你们这点功夫就想要我的脑袋,实在笑死人了。”说完这话,我猛然纵跃而出,足尖点着地,分成三次跃在空中,还没落在地下,空中就对着那中年汉子就是虚空一拳,这一记凶猛的透明拳劲将那厮打得闷哼一声,整个身体呼然飞出,重重地砸到远处的一棵树上,然后反弹砸到地上,溅起无数的泥雪,这一下子就将那中年人打得昏迷过去。
那几个人显然都被吓呆了,他们呆若木鸡地望着我,陷入一种呆滞的状态。我还没说话,那小宜突然猛吼一声,他将手里的长剑挥舞而起,扑扑两声,那长剑分别刺进两人的背心之中,这小宜看起来也是个心狠手辣之徒,他下手非常的决绝,力气都使到尽,每一剑几乎都是直插至柄,手段非常的残忍!
剩下的几人一看不好,连忙转身奔逃,他们的速度非常之快,几乎就在瞬息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小宜满身鲜血,他气喘吁吁满脸怨毒地望着我,手里的长剑仍然淋漓地滴着鲜血。蒋桃跑到我面前,她跪在我的身下,抬头望着我哀戚地道:“对不起啊刘郎,我们也是不得已,要不是我们被黄金迷失了心窍,我们也不会对您下手。”
小宜怒吼道:“桃子你何苦给这官狗下跪!他要杀便杀,你何苦做得这样凄惨可怜?”
我冷冷地对蒋桃道:“你看看你这个郎君,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这样硬气,你说我还留着他干嘛?”
蒋桃红着眼流着泪,她紧紧地抱着我的大腿道:“刘使君你放过他罢,你若放过他,妾身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妾身什么都不要,但望你能放过他一条命,妾身以后给使君做牛做马都行。”
小宜怒不可遏,他血淋淋地跑过来,伸手去抓蒋桃的衣衫,蒋桃死死地抱着我的大腿不放,两人撕扯之下,蒋桃的衣衫被嘶然撕裂开去,赫然露出胸前一对颤巍巍的雪白酥兔!
蒋桃连忙身手遮掩住自己的羞处,没提防自己被小宜小鸡般轻飘飘地提了起来,好像稻草人一般扔到空地上,我一看这厮如此辣手摧花,心里一股火起,冲上去对着他就是轰然一记拳劲,这一拳劲他根本无法抵挡,虽然他双手交叉试图挡格开我的打击,但这透明拳劲岂是他能够抵御得了的,于是他整个人被我砰地打得飞了起来,重重砸到地上,和那马车夫躺做了一处。
这时候远处那中年人显然已经醒觉,他翻起身来就跑,但我也不想追他了,这样的人杀不杀都无所谓了,因为他根本无法对我造成威胁,不过那厮却边跑边怒吼道:“燕宜城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看来这笔帐他已经算到小宜的头上了,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这事情非常有趣。
蒋桃看我把小宜打倒,她连忙起身,顾不得遮掩她胸前的玉兔,她颠仆着朝我跪着爬了过来,看她凄惨美丽的样子,我忍不住生了恻隐之心,本来我是想将他们全都杀掉的,但不知为何,我却有了几分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