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梦月一脸阴沉怒意的回去时,就见白经烨不知何时已然站在梦月阁外面。“爹!”白梦月一见到白经烨,连忙上前道:“白歌月会死的吧?她打残了金小侯爷,圣上和太后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吧?”
白经烨皱眉,盯着白梦月,道:“你去找白歌月了?”
白梦月阴测测笑了两声道:“是!她要死了!我当然要去……”
“蠢货!”白经烨皱眉斥道。
白梦月面色一僵,随即露出的一双目中盛满了扭曲恨意和愤怒,尖声道:“爹!你为何也如此骂我?”
白经烨一脸失望的看着白梦月,道;“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却不成想如今变成这这般蠢!金伯侯同咱们白家向来水火不容,如今白歌月得罪了金伯侯府,你以为金伯侯会轻易放过白府么?”
白梦月面色一僵,目中闪过一丝尴尬,她的确没有想到这一成。
“事情是白歌月惹出来的!就让白歌月去死!去抵罪!”白梦月疯了一般的尖声道。
白经烨看智障一般的神情看了一眼白梦月,摇头叹道:“你还是多养养你的脸,好早日嫁到成王府去吧。”
言罢,白经烨提步离开。
白梦月整个人僵在原地,目中有羞愤,愤怒,渐渐的,一双眼睛变的狰狞扭曲。
为什么?为什么爹现在一直为白歌月说话?心底的嫉妒和愤恨使白梦月一张脸变的更为扭曲,若她摘下面纱,就可看到她脸上的那些黑疮因为她极致的嫉妒和愤怒而变的又大了一些,且还留着一些黄色脓水。
同一时间,一辆华顶马车停在皇宫城门口。
同之前进宫的规矩一样,白歌月跟着那领路的太监一路前行,直至来到一座名为养心殿的殿门前。
少时,待那太监传话后,便让白歌月进去。
白歌月提步垂首进入养心殿,待行礼后,便听上首座传来天溪帝威严沉冷的声音。
“白歌月,你可知罪?”
白歌月神情平淡,垂首淡淡道:“臣女不知所犯何罪?”
“呵。”
大殿上方忽然传来一道冷厉的嗤笑声,紧接着便听太后幽幽道:“白歌月果真是同传闻不一般,不止箭术好,这嘴皮子也好。”
白歌月神情不慌不乱,依旧垂首,缓缓道:“太后娘娘抬爱,臣女不忘妄领罪责。”
太后冷笑一声,转眼看向天溪帝。
天溪帝哼了声道:“白歌月,那朕便让你无话可说,你抬起头来看看殿内的人。”
白歌月缓缓抬头,先是看了一眼天溪帝,又见天溪帝身边坐着的身周华服宫装的太后,在转眼,除却那些宫女太监,就见一旁还站着一脸阴沉面色的中年男子,正是金伯侯金豹。
“白歌月,这便是金伯侯,亦是打伤的金平的父亲。”天溪帝威严的声音在大殿内缓缓响起:“白歌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伤金伯侯府的人,你可知金平乃是金伯侯府的小侯爷,比起你这个康平郡主还要身份贵重,你竟敢打伤金平!你可知打伤侯府小侯爷,乃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