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月将升灵丹收起,感受着三层灵力愈加稀薄的灵力,缓缓道:“很快便可升到乌凤四层,那里,又会有什么惊喜呢?”
翌日一早,白歌月吃过早膳后,便赶往了经画苑。
彼时,白经画正在做复健,经过一段时日的训练,如今,白经画已经可以在院内走上五六圈,且双腿不会感到剧痛,相信不日,白经画便可脱离轮椅,正常行走。
待白经画坐下休息后,花雪忙去泡茶,屋内也便剩下白歌月和白经画二人。
简单聊了几句,白歌月便直入主题,问道:“三叔,我缺失过一段记忆,是不是?”
白经画神情微惊,抬眸直直望着白歌月,抿了抿唇,温声道:“歌儿,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白歌月并未瞒白经画,她道:“没有,不过,我查到一些事情,想着,兴许和我缺失的这段记忆有些关系,三叔,你知道么?”
白经画叹了声,温声缓缓道:“歌儿,既然忘了,又何必记起?”
白经画温润的面容上满是心疼和担忧,显然是极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情。
白歌月抿唇想了想道:“三叔,我以前可曾对你说过,我救过什么人?”
白经画猛的抬眼看向白歌月,他见白歌月神情平静,那双黝黑深邃的眸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华。
这双眼睛不再像以前那般战战兢兢,懦弱恐惧,而变的坚定,勇敢,甚至还学了一身的本事,却是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在怀中的小女孩了。
“也罢。”白经画幽幽叹了声道:“在你六岁时,你的确曾说过你救过一个小哥哥,还说要嫁给那个小哥哥……”
说起这段往事,白经画的眉眼都温润柔和了许多。
那时的白歌月还小,又因白经毅和柳氏经常出外征战,是以一直照顾白歌月的便是白经画,而那时的白歌月也的确将白经画当做父亲一般的人尊敬,甚至比对白经毅和柳氏还要亲近一些,什么秘密都用白经画讲。
小孩子的话,大人一般是不会当真的,但白经画之所以将这件事记的清楚,是因为就是在白歌月将这个秘密告诉白经画的当天,白经毅和柳氏的尸体抬了回来。
毫无征兆的运了回来。
就是那一天,整个白府内陷入一片悲恸,而将他们二人的尸体运送回来的,正是白国忠。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而白国忠陷入巨大的悲恸中,整个白府内似乎都乱套了,而小小的白歌月自然也没有人多注意。
白经毅和柳氏的尸体就放在白府的大堂内,那里设了灵堂,两口棺木放在那里,白歌月在没人注意下跑到大堂,却恰巧遇见了白梦月。
那时的白梦月便已开始暴露她的恶毒,她指着堂内的两口棺木,告诉白歌月,说白经毅和柳氏只是在里面睡觉,说白歌月身为她们的女儿,为何不陪着她们一起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