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说,但白经烨面容上却没有半分悲伤和愤恨,他反而更像是个局外人,只是在看好戏。
众位长老皆都面色紧皱,白梦月早已被赶出白家,逐出来族谱,又身败名裂,他们才不管白梦月的死活,更不会管白梦月是不是被害死!但他们这样想,却也不能阻止白经烨一家告状。
长老们面容极为难看,互视一眼,都沉着脸,看向白歌月。
王氏和白彩月上前,因为白彩月的特殊身份,自然不必行礼,如此,王氏也免了礼节。
只见她们二人面上满是愤恨悲伤,王氏双目忿忿盯着白歌月,咬牙切齿的怒声喝道:“白歌月!你先是陷害我的梦月,又设计将梦月赶出白家!在令人杀害梦月,害的她尸骨无存!我要你血债血偿!要你偿命!”
白彩月亦一脸悲伤又愤怒的缓缓道:“姐姐,我们虽不是亲生姐妹,但也属同宗,你怎可如此心狠,害死梦月姐姐?”
王氏和白彩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着很像那么一回事。
春雨和月影听后,早已是气愤不已,春雨更是忍不住怒斥道:“你们胡说八道!明明就是白梦月她暗害我家小姐!还陷害一品夫人!然她施计不成,天理报应,多行之人必自毙!是她罪有应得才被赶出白家!更何况白梦月的死和我们家小姐没有任何关系!”
春雨这句话可是惹毛了王氏,只见王氏满面恨色,抬手怒指着春雨咒骂道:“你这个下贱婢女!若非你们为虎作伥,帮助白歌月暗害我的梦月!让她惨死!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了我的梦月!”
白彩月眼见着王氏如此竭斯底里,眼眸微垂,掩住眼底诡异之色,唇角弯了弯。
春雨和月影登时更气,高声道:“胡说八道!若非她要害我们家小姐又怎会自食恶果!”
王氏尖利着嗓音骂道:“小贱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白歌月身边的一条狗!我是二房主母!来人!来人!将这个小贱人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如今王氏的话自是无人听的,然她如此大吼大叫,让白家仲未长老都黑了脸,若非有上官宏在,他们早已让人将王氏这个疯妇给拖下去!
上官宏业黑了脸,不过想到什么,上官宏终于压下,抬眼望向白歌月沉声道:“白歌月,如今可算满意了?”
白歌月笑了一声,神色无波,淡淡道:“只凭她们几句话,大人便要讲我带至官衙,是否有失公允?”
上官宏面色阴沉沉的,他冷冷盯着白歌月,道:“白歌月,你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确定要在此处,让本官将人证物证都带上来?本官是念在你身份特殊,这才不愿声张,你若执意不知好歹,便莫要本官让你没脸!”
听上官宏这话,他倒是为白歌月着想了。
白歌月神色悠然,淡淡道:“大人好意,歌月甚是感动,不过单凭她们几句话,便说我谋害人命,歌月心中着实不服。”
上官宏眯了眯眼,冷哼一声,忽然抬起右手,紧接着,便见一名官兵带着一人走上前来。
带看清楚这人,白歌月眉宇微仰,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光芒。
这人被带上前,颤抖着跪在地上,低声道:“奴婢参见大人。”
春雨和花月看到这人,紧皱眉宇,咬牙道:“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