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当下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资格说给了中国人民幸福生活,更不是那些踩着无数白骨居高临下的人和他们的后辈欺压百姓的资本!
历史需要铭记,先烈需要缅怀,剩下的,呵呵。
樊一夫心里清楚,但是嘴上却还要明知故问,故作疑惑的说:
“原来如此,那不知皇军有何要求?黄营长放心,不管是皇军的要求还是您黄营长的需要,只要是樊家力所能及的,定当竭尽全力去做!”
黄二狗砸了咂嘴,意味深长的看了樊一夫一眼,开口说道:
“那我就直说了,前些日子皇军驻朝阳的小岛队长带我到大阳沟收缴纳捐,谁知道郑九不识好歹,不但不肯纳捐,还暗中找了一帮人朝我们开枪。”
说着,黄二狗一脸悲痛的叹了口气:
“小岛队长不幸中弹,当场身亡,我侥幸逃脱,立即将这件事上报,皇军命令我全权负责调查。”
黄二狗一边说,一边偷眼观察樊一夫脸上的神情,只要他看出丁点儿端倪,肯定就要立即向冈本熊三郎汇报邀功。
不过樊一夫只是认真的听着,眉头微皱,神情没有丝毫异样。
黄二狗眼珠儿一转,语气有些欲言又止:
“不瞒兄弟说,哥哥我老早就听过樊家老爷子的大名,一直崇拜的紧,有些事儿,就算听说了,也要极力往下压着。”
樊一夫脸上露出一丝感激之色,拱手说道:
“多谢黄营长照拂,只是不知此事与樊家有何干系?难道樊家得罪人了?”
与樊一夫相比,黄二狗的那点儿鬼心眼儿就显得有些不够用了。
就这么一句话,樊一夫就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等于直接告诉黄二狗,不管他听说了什么,都是污蔑栽赃。
黄二狗语气一滞,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才接着说:
“按理说呢,我应该叫你一声大少爷,毕竟樊家老爷子当年在热河那是东边儿跺跺脚、西边儿颤三颤的人物,我们这些小辈都该尊敬。”
紧接着,他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这事儿跟皇军有关,就算我有心偏袒,也不能做的太过明显。
眼下的确是有人把小岛队长的死扯到了樊家头上;当然,毕竟你们两家结了亲,樊家又有人有枪,一些人出于眼气而污蔑栽赃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也在皇军面前打了包票,说樊家绝对不会与皇军对抗,那是大大的良民!
不过为了让皇军相信,有些事儿,樊家还是要做的。”
樊一夫看起来似乎有些惶恐,连忙问道:
“不知樊家该如何去做?还望黄营长明示!”
黄二狗那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在樊一夫脸上,缓缓开口说道:
“听说,郑九那六个闺女和一个儿子,在那之后来了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