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你懂不懂,怎么教都不会,这件事不用你管,少说话,不该你问的什么也别多问,知道的多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蝶贵妃冷冷地说道,语气明显的已经含有一丝轻蔑了。
"蝶姐姐!"玉嫔委屈地看了她一眼,蝶贵妃最近对她的容忍似乎到了眸中极限,说话也不会像之前那般刻意维护着她的面子,两个人也闹了几次不愉快。不过紫玉打小跟她是好友,心里亲近,都极快就忘记了她们之间的不愉快。
"我不是看丽妃这个妖女已经死了,就剩下皇后了,蝶姐姐,我也是着急嘛,眼看着她就要生了,要是那盆茶兰没有效果,真让她生下来,到时候姐姐手中的大权也会重回她手里。我是替姐姐着急呀。"玉嫔绷着脸说道。。
蝶贵妃只是冷冷一哼,寒意掠过,没有想到,紫玉和她说话也开始言不由衷了,是不是代表则她已经存有二心...
"紫玉,这件事你别管,皇后性谨慎,饮食起居都有雪月和冰月打理,我们根本就没有动手的地方。茶兰的事,春桃不能做的太刻意,否则就功亏一篑了。"她冷冷地笑着,瞥了一眼也虚笑着的紫玉,有点恍惚,两人相亲相爱的童年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从第一次,她把香料不动声色地染着紫玉的衣服上,在蝶幸上胜出,她们的姐妹之情就开始越来越薄了。
怡宁宫中,清晨,凤君蔚轻轻地起身,昨天晚上她睡得极不安稳,小腿抽筋好多次,疼得她彻夜难眠,不管他是如何帮她按摩,如何帮她纾解疼痛。快拂晓了才睡了过去,凤君蔚心疼地抚着她的脸颊,怜惜之情溢然。
他吩咐雪月和冰月不要吵到她,凤君蔚就上了早朝。
他刚走不久,悠若也就醒了。虽然她昨天晚上几乎一宿没睡,精神却还是不错的,天寒地冻,又大着肚子,冰月劝她回床休息,不必下地走动了,悠若却没有听。宫里的嬷嬷说,怀孕的时候要多走动,这样生产的时候就好生一点,孩子和大人都能够顺利一些。以前凤君蔚只要有空就会陪着她在御花园走一走,活动活动筋骨,现在天气冷了,他也不准她再出去受冻。她连今年的梅花都没能仔细地瞧上一眼,悠若苦笑...
孩子啊,孩子,你一定要平安啊!
"这茶兰开得真美啊!皇后娘娘真的是好有眼福呢,奴婢在宫里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冬天有这样好看的花。"春桃陪着悠若在屋里渡步,雪月和冰月忙上忙下,在准备着她的早膳。
"是啊,开得真好,清早一起,都是茶兰淡淡的香味儿,人都舒心了不少。"悠若笑道,凑近了那盆茶兰轻轻一嗅,似乎极为享受。唇边含着一丝温柔的笑意。
突然,悠若脸色变得苍白,冷汗淋漓,下腹一阵剧痛。悠若心慌,这熟悉的腹痛,是之前她差点滑胎之前的征兆,虽有惊无险地渡过了,但这种感觉她却刻骨铭心,因为这种痛让她更加清醒,更加记住了她和腹中的胎儿是紧紧地连在一起的。她咬唇,忍住那一波的腹痛,让春桃扶着她坐到一旁的软席上,接而气息不稳地命令,"去,把段大人给我叫过来,要快!"
"皇后娘娘,你怎么啦?"春桃惊呼,引来了刚进门的雪月和冰月,雪月只看了一眼就飞快地外奔去,冰月也变了脸色,怒问:"怎么回事?"
春桃摇摇头,声音颤抖,"冰月姐姐,奴婢不知道,皇后她突然就..."
"下去,赶快就打一盆热水上来!"她扫了一眼痛得咬牙的悠若,吩咐春桃,冰月扶着悠若走向内室,已经出现过几次这样的情况,她已经不像是以前那般惊慌失措了。
拿着宫女递过来的毛巾,冰月轻轻地擦拭着她额头的汗水,悠若痛得呻吟,唇色苍白,脸上血色尽褪,少许发丝被汗水沾湿了,紧紧地贴着她的脸颊。
"冰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