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拜见信王爷。”
“起来吧,先坐。”说话的是二叔钱铜,气势不减,但很平静。
“是,”虽然是个商人,但人家是皇亲国戚,还是信王爷的亲人,听他的话也算合礼。
钱妮妮看看皇朴信再看看淘远县令,算是明白什么叫人前人后两个样了。
“信王爷,下官一接到消息就赶来,还是来晚,还请怪罪。”虽然宴会是自己请的,但定的时间可比现在开宴的晚多了,淘远县令也是一接到人已经去的消息,就急匆匆地赶来,但还是来晚。
皇朴信没有开口,他旁边的侍卫却是已经传好菜谱,开始传菜。
淘远县令不知所措,在钱铜的偷偷按时下,才坐到副位,一切似乎归为平静。
后来也不过一会儿,陆陆续续人也都来齐坐满。怕这场宴会是淘远县史上最糟糕的一次宴会,被请的先到,等待请客的人来齐,也是没谁了。
整个宴会很安静,只有钱妮妮一个人在那大吃大喝,还因为肚子小,被塞地圆滚滚的,很是可爱。
从众人的反应来看,面前坐的皇朴信的威望很高,年纪轻轻威慑四方,可以说是个伟人。跟之前和她谈笑的样子是两个模样。
可不是,自己小小年纪也不就是个笑面虎咪。
皇室的地位那是至高无上的,整个宴会就像没有人一样空空荡荡,连筷子碰筷子的声音都没有,皇朴信有那么可怕么?
自己倒是好,吃饱喝足就直接走人,一种富家豪绅眼看着钱妮妮一个人离开,羡慕的很。要是自己家孩子也能攀上皇族,那真的是很富足的荣耀,不过先今是钱家,他们也都没有嫉妒,只是羡慕,毕竟钱家本身的名望也不小,而且还都是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