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米想了想，回道：“武术不会，打架会。”
“是在牙行学的？”白嬷嬷问道。
“是的，牙行专门有师傅教，我过关了。”
小妮点点头：“我都觉得牙行是孩子学习的天堂了，看看七紫和六米，个个都学得棒棒的。”
六米说道：“牙行不是人待的地方，在牙行，奴隶是没有尊严可言的。”
“说说呗。”小妮说道，别说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她是真想知道。
六米沉默，似乎是在顾及什么。
白嬷嬷说道：“说说吧，小姐想听。”
“牙行有过规定，不可以泄露他们的秘密，否则会遭到通杀的。”
小妮白了一眼：“那是唬你们的，人都走了，还是天南地北的，谁会知道，难不成还会一人派一个人跟踪，跟踪到老啊？”
七紫止不住偷偷掩嘴笑，也逗笑了六米。
白嬷嬷叹口气：“也不能说六米顾及深，只是训练的思维有点死。”
“哎，白嬷嬷说的对。”六米同样叹口气，“也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左不过就是饿一顿渴一顿，伤一个死一个。”
“跟你一同进来的，还有几个？”
“不多，同我一起进来的有二十五个，最后只剩下我一个合格为上等奴仆。其他的都是以下的各个分类，有好些已经不在人世。”
七紫说道：“他们只看人是否可调教，从来不会顾及我们的死与活，只要一有错，就会错失一次好受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