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的舅舅都要夺走?!
药玉泽皱了皱眉头,“你再好好想想,你不用怀疑阿沅,在这件事上他绝对是无辜的。”
“你就不会动脑子吗。”
阿沅?什么时候连称呼都变得这么亲昵暧|昧。
萧然回头看着脸色阴沉的药玉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萧沅那挪开。
还能是谁呢。
萧厉?
不,不会是萧厉,虽然这家伙没什么用,但是每当萧沅欺负他的时候,都是他帮了自己。
他是整个萧家唯一对自己好的人。
不可能是他的。
况且明面上看,萧厉极有可能会继承萧父的一大笔家业,而他自己不过一个庶子,且是不得宠的庶子。
以后能不能分到财产都不好说。
难道萧厉会因此对自己下手?
萧然还是觉得不能相信。
想来想去都认为是萧沅对自己下了手。
药玉泽见他冥顽不灵,也懒得再说什么,喊两个丫|鬟进来服侍他洗澡换衣,自己推门离开。
药玉泽离开宅院后,独自一人往虞山某处去了。
藏在市井中的别院里,萧沅正端着药碗慢慢喝着,眉头紧锁,一脸嫌弃。
这幅身体真是太没用了。
积劳成疾,大夫说要他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好在是华|夏最近没什么重要的事,不然他还真歇不下来。
钱好赚,人难找,他得找自己能信任的帮他掌管组织。
“怎么喝起药了,哪不舒服吗。”药玉泽快步走来。
萧沅勾唇。
哦豁,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