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储煜烦躁地把牌一丢,低吼道:“滚!都滚!”
会所经理不敢再多话,拉了傻站在屏风后的女人离开。
陈景衔去了洗手间,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自动感应水龙头下,暖水流涓涓涌出。
齐高站在他旁边说:“储煜少爷还小,只是一时误入歧途,你让他改他一定会改,您别跟他生气。”
洗干净了手,顺势扯了一张纸巾擦干水渍,陈景衔走出洗手间,淡淡道:“他太听远潇的话了,那个项目是远潇让他来跟我要的。”
“远潇少爷和二老爷最近经常登三老爷的门,不知道说些什么?”齐高跟在他身后。
“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说服三叔和他们联合起来,抗议我这个越俎代庖的逆子。”陈景衔嘴角一泛。
他父亲病故,他这个家主的位置是从爷爷手里接过来的,所以二房一直认为他僭越,认为按照辈分,应该是他们继承。
说话间他们走到会所门口,天已经黑了,起了一阵冬风,微有寒意。
齐高问:“那我们要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