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抓住机会,开口损了孙恒禹一句,继续解释起来:“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件薨礼之物!”
“哄礼?那是什么礼仪,用言语去哄别人吗?”
听到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这个新鲜名词,萧羽和孙恒禹以及邹清儒,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看起来他们是不知道这个词究竟代表着什么含义。
倒是汪、马两个老教授显得有些激动,身为考古学者的汪教授,立即开口反问道:“张先生,你为何会如此肯定,这只绕江瓶是薨礼之物呢?”
张良很有把握的回答道:“当然是我通过观察和思考,从而得出的结论了!那个时候,我就曾经……”
“哎哎,师哥,你先停一下!”
听到他又要跟大家说起他在家中苦学知识的往事,萧羽急忙开口打断了,他的性子萧羽很清楚,如果没有人开口阻拦,任由他闲聊下去的话,他能说上三天三夜的时间,都不会想要提起正事,萧羽可没那个耐心在这里听他胡扯呢。
等到他停了下来,萧羽便很是好奇的问道:“师哥,在你说那些事情之前,能不能跟我们解释一下,薨礼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要不然你说的这些东西,我们都听不懂啊!”
孙恒禹跟着点点头道:“就是就是,老张,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解释吧。”
“哦,行吧!”
张良清了清嗓子,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所谓的薨礼嘛,顾名思义,这个薨字是死的意思,只不过在古代地位显赫的人死了,才叫薨,那么薨礼就是让人死亡的过程,换句话说,薨礼之物,也就是这个绕江瓶,是用剧毒赐死他人的器皿。”
“原来如此!”
孙恒禹虽说出身孙家,也算家学渊源,传承久远,但他从小到大学的都是公司管理,人脉交际,对于这种非常偏门的东西,自然就没有张良知之甚详了。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老张,我懂你的意思了,这绕江瓶被当作盛放剧毒的器皿使用,那就跟我们在电视上看的,用毒酒赐死他人的酒壶、酒杯是一个道理的,对吗?”
张良嬉皮笑脸的回答道:“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孙大少,你真有慧根!”
孙恒禹欣然接受道:“哈哈,那是当然的,好歹我孙家也是传承世家,我懂的不如你多,可有些东西还是一点就透的,绝对不在话下!”
“那个,大侄子,张先生,你们能不能先暂停聊天,我有个问题要问!”
看到他们二人聊的正起劲,邹清儒有些不知所措的打断道:“刚刚大侄子都说了,一般用来毒杀别人的都是毒酒,想必这种东西是指的酒壶和酒杯,这跟瓷瓶又有什么关系啊?难道有人用毒水去赐死别人吗?”
邹清儒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对于这种东西在理解和接受方面,不如他们这样的年轻人脑子转的快,接受能力比较强,他有此一问倒是合情合理。
还没等到张良开口回答,汪教授就主动把解释的任务给包揽下来,他转头对这邹清儒说道:“老邹啊,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古人之所以会选择用剧毒来赐死人,那是表示对将死之人的尊重,想必被毒杀之人的身份地位都不会太低,要是凡夫俗子,市井小民的话,直接拉出去,一刀砍头,岂不是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