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你说的没错,朋友间就不该说这么客气的话。”
岑昉循是个直肠子,想到什么就会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从不会想要藏着掖着,他对待朋友的态度也是如此,否则张良又怎么会跟他有如此过硬的交情呢。
三人有说有笑的闲聊了几句,说着说着,张良又聊到了隋哥那帮人身上,他估计到现在还在想着那帮人来此的目的吧,他要是不搞清楚,今晚可能都没法安心入睡了。
“老岑,你自己好好想想,究竟福利院里面藏了什么宝贝,居然让人家惦记上了,他们要是隔三差五的来闹上一出,对孩子的影响可不太好啊!”
听到这话,岑昉循脸色一变,显然他应该是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就跟张良所提到的那样,如果那帮人天天跑来闹腾,福利院还怎么正常维持下去。
他皱起眉头,很严肃的思考了几分钟,仍然是没有任何的头绪,他本身就不是个安份的人,遇到想不明白的事情,心思自然就躁动起来了。
在苦思无果之后,气得他抓起放在沙发旁边的那根黑色短棍,狠狠的敲打了一下地板,咬牙切齿道:“那帮鸟人真是没事找事,非要跟我过不去,要不是我早就收山不干了,我今天恨不得把他们的腿都给打断!”
“行啦,老岑,你骂两句也就得了,真要是把地板敲坏了,还不得你自己花钱修理呀!”
张良对于岑昉循的个性是非常的了解,他见岑昉循真想发飙,就急忙开口安慰道:“再说,我们现在都知道那些人想干什么,我估摸着他们肯定还会有接下来的行动,到时候我们可以伺机而动,从那个隋哥口中套问出来一些消息,你看如何?”
“好,那就照你说的办吧!”
事到如今,岑昉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点头答应下来,表示自己赞同张良的这个想法,最好隋哥那帮人明天就过来,那样他便可以早点解决此事了。
趁着他们二人在说话之际,萧羽很是好奇的拿起了,岑昉循放在旁边的黑色短棍,想要看看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材质的,怎么看着如此的古怪。
可当他把棍子拿起来过后,却感到有些震惊,别看这根棍子体积不大,但是十分沉重,他稍稍掂量了一下,觉着应该不下二十来斤。
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发现的确是根木棍,并不是什么金属材质的,那怎么会如此的沉重呢?
岑昉循见萧羽盯着棍子发呆,就随口对我问道:“萧老弟,你见过这种黑灰色的树干吗?”
听到岑昉循的问题,萧羽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当然没有,我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奇特的棍子呢,以前可从来没见到过。”
萧羽刚把这话说完,立马就发觉不对劲了,听他说这话的意思,难道他自己也不知道棍子的材质究竟是什么树木吗,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念及于此,萧羽便抬头问道:“老岑,这棍子一直被你扔来挥去的,你不清楚它是从什么树上弄下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