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抬头看我,笑着摇了摇头,眉头舒展了许多。
我又夹来一些腌菜,还倒了小半杯酒,整齐摆在桌上。
二爷爷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抬眼看我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你小子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我心里确实有事,无外乎就是柳姐和牛原俩人,柳姐那边是二爷爷的心头肉,我不好多议论,只能询问牛原这么做,到底能不能成。
毕竟这办法多少有些取巧的嫌疑,柳姐认不认,还真不好说。
二爷爷和光杯中的酒,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说这酒太少了。
我连忙去拿酒杯,要去给他老人家再倒点,他却是用手压着酒杯,说不必了。
突然,外头有人跑了进来,我侧眼去看,好家伙,迎面劈来一把柴刀。
我连忙翻身躲开,柴刀啪嗒看在了桌上,震得盘子哐当跳起来。
“你爷孙俩真当我一个妇道人家是好欺负的,那恶鬼在哪里呢,叫它出来,我砍了它!”
来人正是牛绢,从桌上扯下柴刀立在厅中,那神气,乍一看就像是某个凶悍的将军。
二爷爷猛地一拍桌子,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劈我孙子,挑衅恶鬼,是活得不耐烦了?”
牛绢昂着头,毫不示弱地说:“对,我就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我一定要讨到一个说法。”
二爷爷二话不说,上去就要大嘴巴抽她,被我拦了下来。
虽然这牛绢可恨,但二爷爷如果动手打了她,只会让她闹得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