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摇头,“不会。”
“不会?不会你来搞毛啊!”
“我也没说会呀!不是你们把我弄来的吗?”
“你还嘴犟?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和你呀!你不是这里的医生?”
“我是,但我是说我的病人,他可不是你可以随便讲话的人。”
“他是谁呀?”
“这,你就别问了,反正,这人,你我都得罪不起。你还是好好帮别人治好病吧,治不好,我也救不了你。”
刘牧樵皱了皱眉头。
来到床头,一个老头,很痛苦的样子,身边,站着四个人。
刘牧樵暗暗祈祷,这个时候,开启一本有关解毒的书籍才好。
可是,脑子里,安安静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吗?”病人操一口很古怪的声音问,很拗口的普通话。
“嗯,是的。”刘牧樵说。
“中毒了,毒箭毒中毒。你会治疗?”
“多久了?”
既然来了,刘牧樵就不得不应付着。
“射伤很久了,现在主要是溃烂。”
刘牧樵一听,在额头上拍了一下,“噢,麦购!”
“什么意思?”
“没问题呀,你这伤,我包你治好。不过,有个条件,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这治伤的本事,是轻易不外传的,谁告诉你们的?你们必须回答我。”刘牧樵激灵一动。
“哦,好的,一个姓赵的医生告诉我们的。”
“他在哪里?”
“在哪里,现在我们不知道。但是,半个月前,他在幔掌,我见过他。”
“他还好吗?”
“嗯,就是有些憔悴。”
“现在可以找到他吗?”
“不可以,他被一群人控制了,在弥除,那里,我们都是不能去的。赵大夫治好了我们咪西王的病,那个六指人得到了我们一大块土地。”
刘牧樵听着,心里怦怦直跳,终于,第一次真正知道赵一霖的消息了,并且知道了比较具体的位置。
可是,很快,他的心又沉下去,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
还是先给这个人治好病吧。
这人,一定是咪西很重要的人。
和他搞好了关系,有可能会出现新的机会。
刘牧樵没有再说,打开伤口,闻了闻气味,有一股臭味,他想探一探深度,拿出一根探针,准备探伤口。
“怕痛吗?”刘牧樵问。
“不是很怕。会很痛?”
“那我,还是给你做一个催眠术吧,你睡着了,就不会痛了。”这个时候不装神弄鬼,还待什么时候?
果然,有几个人同时惊问,“你会催眠术?”
“会的。不信吧?看着!”
刘牧樵伸出手,在病人鼻子附近晃动,嘴里说:“睡吧,睡吧,深深地睡去吧!”
这老头挣扎了几秒钟,眼睛再也睁不开,沉沉地睡着了。
这时,连同刚才那个医生,还有四个保镖,都惊讶得睁大眼睛,嘴里嘟哝道:“你还真有几下子哈!”
刘牧樵用探针试了试,伤口又深又窄,用普通的法子能治愈就奇了。
刘牧樵从换药车上拿来一块纱布,用双氧水浸透,然后,捅进伤口。
这一捅,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还有这样粗暴的?
刘牧樵在里面一拧,一扯,整块纱布都是脓血和坏死组织。
“看见了吗?这样下去,不狠心一点,一百年也不会好!”
他又拿起一块纱布,和刚才一样,用双氧水浸透,在伤口了一顿捣鼓,然后拔出来。
一直连续七次,最后不见脓和坏死组织,只有鲜血了,刘牧樵说:“后天这个时候,我就可以帮他彻底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