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非摩天大楼。
略有些失望。
这就是世界排名前几名的霍普金斯医院?
不过,当他们踏进医院大门,一种高贵、冷漠、傲慢、王者的气息迎面袭来。
刘牧樵去过沪市一院,也去过京大一、三院,它们虽然高贵,但很少有傲慢和王者的气息。
这里,有一股浓浓的傲慢。
地面有些陈旧,墙壁有些变色,灯光有些晦暗。
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王者之尊。
刘牧樵从内心深处有一种敬仰的感情往外流露,这就是自己梦中寻找的归宿。
很亲切。
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这是我的家?
不是。
我的家在东方。
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对,刘牧樵向往的就是这种王者之尊。
赵一霖心里发憷。
这群人中,只有他的年纪才配拥有足够的学识,这里的大佬不会去为难两个年轻人,他们肯定会质问。
质问的对象肯定就是自己。
我做哑巴?
做哑巴当然可以,刘牧樵会救驾,再说,我反正也听不懂。
可是,我此行的价值呢!
我的价值。
是每一个人都应该考虑的问题。
来霍普金斯医院不是来旅游。
霍普金斯医院不是旅游胜地,来这里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病人,这里,是他们最后一丝希望。
第二种是学者,交流的、学习的。
我赵一霖是来干什么?
赵一霖越想心里越虚,我什么也不是。
同样,邹医生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我的价值呢?
提箱子!
这是刘牧樵团队的重要兵器,大人物后面都有一个专门提箱子的人。
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箱子。
我,邹庆祥就是这个提箱子的人。
当然,我是刘牧樵的助手,剃头、消毒、钻孔,还有就是掌握器械。
他转头看了赵一霖一眼。
刚好,赵一霖也在看他。
什么也没说。
心领神会。
外面并不雄伟,但是,里面,有种总也走不到头的感觉。
路很长。
人也很多。
有很多黄皮肤、黑眼珠的人,他们朝刘牧樵等他打招呼——用眼神。
没有兴奋,只有同情,到这里来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同一类型的,他们把刘牧樵几个也当成了他们一类。
来这里,是绝望中的最后一丝希望。
终于,有人问候了。
“你好,来看病的?”一个中年消瘦的男人,“我是胰头癌,来这里是最后一搏。”
刘牧樵站住,说:“你不应该来这里,这里已经没有优势了,当然,这里,曾经出过宗师级的胰腺癌专家。”
“请问我应该到哪里去治疗?”
“江东省清江市安泰医院,那里,中西结合,有一种院内制剂‘克瘤一号’,手术后5年存活率可以和结肠癌比。”
病人摇头,“没听说过。也有人劝我吃中药,但是,我还是更相信这里的技术。”
“嗯,理解,如果你哪天觉得有必要换个地方治疗,我建议你去安泰医院,你不会失望的。”
“那你,怎么又来霍普金斯医院呢?”
“我是来这里做飞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