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对行家来说的,遇到真正的对手,残缺的五禽戏不够用。而对于一般的人,那就无所谓了,普通莽夫,“虎戏”和“鹿戏”绰绰有余。
刘牧樵做完晨练,回到宾馆,一个高大的白人迎面走来。
“刘先生,幸会,幸会,久仰大名。我是布兰特,美籍科学家,见到你很高兴。”
刘牧樵一听就知道他是谁,就是昨晚半夜三更和Make·Wenlong说话的那位,他的声音太熟悉了,他的目的就是要把刘牧樵弄到他们国家去。
“嗯,有事吗?”刘牧樵问。
“是这样的,我是亚特兰太大学的教授,也是做神经学的,想请你到我们大学讲学,我们学校准备聘请你为客座教授。你是当今世界上最年轻有为的学者,我特意过来,就是来接你的。”布兰特热情地说。
刘牧樵冷冷一笑,说:“好啊,等我有空了,我一定会到你们国家来的。”
布兰特说:“不,今天就去,我已经安排了飞机。”
刘牧樵说,“今天?今天不行,今天我还有一台手术,还有一次会诊,明天,我们就要回家。”
刘牧樵故意撒谎,实际上,他订的是今天的飞机票,傍晚的。
布兰特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刘牧樵已经警惕了,赶紧说:“那就下次啰,这样,今晚,我请你共进晚餐。”
刘牧樵迟疑了一下,说:“争取吧。”
就这么定了,刘牧樵回到了宾馆。
来到了朱亚光的房间,说:“赶紧收拾,我们现在离开。”
朱亚光一惊,说:“为什么?”
刘牧樵平静地说:“你别问,赶紧,我给你10分钟时间,我在宾馆外等你。”
接着,他又联系上姜薇,说:“半个小时后,你给我买南航998次航班的机票,下午的机票,等我们起飞了之后你再取消。”
姜薇没有多问,说了句:“好的,我这就准备。”
刘牧樵的行李很简单,很快,就出了宾馆,站在一个拐弯处,挥手拦了一辆的士。
朱亚光不等10分也到了,赶往机场。
用了45分钟,刘牧樵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姜薇来电询问,一切都顺利吗?
刘牧樵回了一个信息,一切都顺利。
回到宾馆的布兰特特别注意了一下,今下午,刘牧樵他们的机票还在,他给总部发了一条信息,准备今晚上把刘牧樵灌醉,或者麻翻,然后弄回国。
很快,下午的那趟飞机因为飞机“故障”被取消了。
他来到刘牧樵的房间门口,敲了几下。
人去房空。
等他再核实情况时,刘牧樵已经起飞5个小时了。
飞机在京城降落。
刘牧樵和朱亚光打车去了京大一院。
他要去看龙教授,还要在这里做一台手术,这是他的必修课。
还在半路上,姜薇来电话了。
“田力玉教授去了寒国。这一去,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什么?”刘牧樵脑子一晕,急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姜薇说:“田力玉接待了几个韩国客人,今天,没有告知的情况下,突然离开了,同寒国客人一起飞往了寒国。他们要在京城转机。你是不是想办法见他一下?”
刘牧樵沉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