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不小,还停止两辆车,都是军队牌照。
“孙院长,刘博士,欢迎。”
瓦房的门开了。
出来一个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穿着一身灰色的裙子,或者说袍子,气质不错,但给人一种出家人的印象。
但是,这里绝对不是庙宇。
跟在中年女子后面,往里走,走了很多间房屋,来到一个大厅,有很多的古朴的凳子。
“请坐,我进去通知一下老爷。”
刘牧樵不免也有些紧张,他见的世面不少了,特别是他还是京城四老的好友,按理,见到大人物也不会紧张了。
可是,刘牧樵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令人窒息。
再看孙涛,其实更紧张,两只手都在微微颤抖。
刘牧樵突然想笑。
嚯!
我还以为你这海归是冷血动物呢!
“他是什么人啊?你总得给我一点底啊!”刘牧樵问孙涛。
“老……老……”
还没说完,中年妇女出来了,“刘博士,请。孙院长,你在这儿坐一会,我就去沏茶。刘博士,随我来。”
刘牧樵跟着中年女子后面,又走了几间甬道,进了一间房子。
灯光并不很明亮,床上坐着一个人。
刘牧樵一惊。
他都不能确定这人是人还是尸体,一动不动,两眼呆滞,满脸的皱纹,脸上褐色。
真的分不清生死。
刘牧樵眼睛、耳朵很敏锐。
活的。
听到了呼吸音。还有干啰音——少量的湿啰音。
本来,干湿啰音,医生在用听诊器的时候才能听到,但他的耳朵越来越敏锐了,呼吸音里夹杂的声音,他都能听得见。
“您好。”刘牧樵赶紧打破沉寂。
“你就是刘牧樵?”老人的声音相当的苍老。
“是的,晚辈是刘牧樵。”
“好,你和青云子什么关系?”
“晚辈认识青云子,见过两面。”
“你们不是师徒关系?”
“不是。见过两次面而已。”
“哦,这么说,你的天籁针,不是跟着青云子学的?”
“不是的。”
“有些意料之外啊。你的天籁针几层了?”
“六层。”
“啊!”
听得出来,老头子这声惊呼是非常的惊喜。
“青云子天籁针也才三层,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六层了,太出人意料了。刘牧樵,你的师父是谁啊?”
刘牧樵预感到会问道这个问题上,不敢撒谎,也不敢讲真话,他只好说:“这个问题,可能不太好说,在前辈面前,我不敢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