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昏迷前瑞凌戏谑的话,她忍不住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啊!姑娘您这话可冤枉我家世子了,他虽然花名在外可却不曾带人回来过,您可是第一个。"
看着田傀咬牙切齿的表情,误以为她吃醋了的白芷慌忙解释。
开玩笑,世子好不容易带回来一个姑娘,虽然身份不明,但是万一是世子看中的呢?怎么能让世子玉树临风高大威武的形象被误解。
然而她却不知打过两次交道的田傀心里已经形成了对瑞凌根深蒂固的印象,刻薄毒舌不着调,阴险无耻又缺德,一切的贬义词皆可用上,此时白芷的辩驳看起来可不就是往瑞凌脸上贴金。
心知肚明瑞凌本性的田傀并不反驳,因为她知道这个话题讨论下去没有结果,谁家护卫不护短?更何况这姑娘好像对自家世子很是推崇。
于是她转了话题准备多了解一些情况。
"哈哈哈哈,就知道你该醒了。你这么胖,再不醒就把我的床压坏了。"瑞大世子携着欢畅的笑声推门进来,看上去心情很好,似乎挽救了自己的床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田傀一听声音便知是他,这么风骚的笑声,除了他谁能发的出来?
田姑娘悄悄在被窝里用手测了下自己盈盈一握的腰,决定不再讨论这个问题,反正怎么讨论都还自己吃亏,平白给人添笑料而已,而且自己躺着他站着,气势上便输了一截。
于是她转而拿规矩和礼教说事,企图道德绑架,让瑞凌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激起他那少的可怜的羞耻心。
"原来瑞王府有男子可不经同意闯进女子香闺的规矩,我可真是开眼了。"
然而她显然低估了对手的无耻,这可是纨绔不羁天下皆知的瑞凌,若是惧怕礼教便不会落得如此声名狼藉的地步。
"第一,这是我家,房间是我的,所以不算闯入;第二,你虽没有同意却也并未反对;第三,也是重点,你是女的,吗?我可没见过你这么胖又这么凶的女的。"
瑞大世子条分缕析有理有据地辩驳,笑得肆意而张扬,似乎心情很好,连折扇都比平时摇的快了三分。
"我住着便是我的,我没同意就是反对,我胖我自豪!"
田姑娘用略微虚弱的声音以四两拨千斤地语气辩驳着,其实事实上并无威胁力,除了咔咔的骨头声响让人觉得有点胆寒之外。
"好,那房间便算你的。"瑞凌难得没有继续贫下去,乖乖点头表示肯定,随即换了一副笑眯眯的狐狸般的表情,继续开口了。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是不是又有一笔账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