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名噬,上古传说中的蛊毒,"瑞凌扶额,"为夫是不是十分幸运,连传说中的毒都能染上,这世间定然没人比我更见过世面了。"
天葵虽未听说过这种蛊毒,可却十分清楚连鬼医圣手顾清方都治不了的毒,定然...
"好好的怎么就中了毒?"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挑了一个没什么错处的问题。
瑞凌本来浅笑的神色变得有些冷意,眼睛眯起,"我一出生便被洛御铭下了一种毒,无色无味,却能让人一生无法练武,五岁那年遇见我师父方才知道,他用了两年帮我彻底清除,想来这蛊毒也是当年一起下的,只是未催动,一直不得而知,直到王府灭门之日我发狂失控,内力使用过度,险些走火入魔,想是那时无意间催动了蛊毒,或者是狗皇帝斩草中跟自行催动,反正和他逃不开关系便是了。"
天葵听到这里亦是冷笑连连,堂堂帝王,整日里蝇营狗苟,行的尽是些上不了台面之事,想的也全是阴谋诡计之法,竟连一个小小婴孩都不放过!
看着瑞凌精致却苍白的面容,明明很久之前就已是这样,可她为何从来不曾在意?口口声声尽是爱,一言一行全是刀。
联想几日来自己的行为和他看似无奈实则哀伤的表情,天葵觉得给自己一巴掌都是轻。
跨出一步,伸出双臂抱住瑞凌的腰,天葵并未再言语,却胜过千言万语。
她心疼他的过往,担心他的未来,但那些都不需要说出来,因为她会一直陪着他,无论生死。
紧紧抱着她,瑞凌近乎贪婪的吸了一下她身上独有的芬芳,呢喃道,"小葵,我会好好活着,不管上天入地,哪怕暴打黑白无常,我此生都会陪你到底。
两日后,一白袍老人从天而降,落在了别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