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便讲完了自己的计划,瑞凌象征性地征求了一下天葵的意见,在得到意料之中的加快进度的建议时嘟嘟囔囔便糊弄了过去。
天葵知道他打的小主意,也不拆穿,只在心里暗暗压缩着沿途所需的时间。
瑞凌更清楚天葵心里在想些什么,已经在计划是装病还是绕路才能拖延时间多揩油。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相视一笑,格外不真诚,然而彼此都没有戳穿,继续低下头研究那张图,尽管图不知道什么时候反了。瑞凌这次走的很潇洒,临走前的那一夜和瑞霄秉烛夜谈到子时,随后召集众亲信一点也不悲伤地告别了一下,留下厚厚一沓据他说是锦囊妙计的书信便拍拍屁股去了老丈人房间,和他下了两盘棋,最后去了余亦寒那里喝了几杯茶。
第一声鸡叫刚响,瑞凌便敲响了天葵的房间门。
天葵对着一夜未睡却精神抖擞的瑞凌打了个哈欠,"小凌子,等哀家梳妆打扮一下。"
瑞凌从善如流,手搭在她手下,身子一躬,"太后,小的伺候您可好?"
两个人闹了一阵之后便各自洗漱去了,临走之前瑞凌留下了一张面具给天葵,虽不如她原本的容貌,却也相当风骚,天葵表示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