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年纪不对,她还以为自己提前更年期了呢。
这一切,都是拜某人所赐。
似乎是他那宠溺的眼神,温柔的话语,让她变得喜欢撒娇任性。
她明白,女人只有在所爱的、所信任的男人面前,才会变得不像自己。
她真是替自己可怜,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样渣得不要不要的渣男呢?
“我去洗漱一下。”
尽管心里再郁闷,福娜还是把展忆白的话听了进去。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走进了洗手间。
看着洗手间的门被呯地一声关上,展忆白深吐了口气。
他看向目光幽幽的霍翌庭,无奈地摇了摇头。
“阿翌,你能不能把事情快点理清楚。那个安琪尔,你赶紧跟她讲清楚,别留下麻烦。”
两人好不容易才又走到一起,可别因为一个安琪尔而坏了事。
霍翌庭微一颌首,心如明镜。
“哎,你真不打算告诉她真相?我在一旁看着着急。”
展忆白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事实真相告诉福娜。
看着福娜被蒙在鼓里,被霍翌庭逗弄的场景,他总有些余心不忍。
霍翌庭瞥了他一眼,突然开口道:“刚刚陈柏宇给我打了电话,问我知夏喜欢什么小玩意,他在外地出差,想给她带点礼物回来。”
展忆白一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行行行,我不干涉你行了吧。阿翌,你快跟人家讲清楚,知夏已经名花有主了。”
妹夫啊妹夫,他这是在用知夏的追求者警告他,要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他俩是同一站壕的。
“嗯,可以。今晚开始你就不必回别墅了,知夏那里应该更适合你居住。”
霍翌庭微勾着嘴唇,对现状非常满意。
展忆白:“......”
过河拆桥说的就是霍翌庭。
行吧,反正他已经预料到了。
该做的事,他基本已经做完。
剩下的就交给某只老狐狸去办吧。
一想到今晚他可以跟知夏住一起,展忆白浑身开始燥热,脑海里闪过知夏性感的娇躯来。
他蹭地站了起来,耳尖有可疑红色闪过。
“那什么,既然福娜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那我就先走了。我还要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就不在这儿耽搁了。”
“好,慢走不送。”
霍翌庭点点头,看着展忆白快步离开,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大舅子这么配合,他就放他一马,不再给他使绊了。
他看向洗手间的门,静等着某人的出来。
没多久,福娜走了出来,看到室内只有霍翌庭一人时,顿时小脸又摆了起来。
“我哥呢?”
福娜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然后坐到沙发上,喝了口豆浆,咬了口饭团。
“你哥有事就先走了,他让我留下来好好照顾你。”
霍翌庭坐到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吃的嘴巴鼓鼓,像只小松鼠。
“我是成年人,不用你照顾,你可以走了。”
被某人灼热的视线盯得浑身难过,福娜吸了几大口豆浆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