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皆对视苦笑,徐庶道:“主公,若徐州比今日富庶十倍,便是徐州各条小路铺上青砖也无碍,只是如今徐州无余财,库中金帛十不存一,纵然徐州纸、细盐为徐州进项,也不过收支相抵,略有盈余罢了,如何能修主公所想之路?”
曹昂道:“修路之困难,在人力、财力,众人回去皆想办法,好好想,修路之重,乃数十年之大计也,不下于州学!”
三人领命而去,往归家中苦思冥想。
曹昂亦苦,杨修等人不知修路之重要性,他可是知道,修路之后,各县城往来交通皆便利,政令更通达,贸易更方便,到时候能吸引更多的客商,到时候徐州的经济会更加繁荣!
可是曹昂不是学经济的,他没法跟这几位谋士说个清楚。
曹昂心中烦闷,归至府中,匆匆的扒拉两口饭便去书房苦思冥想,如何能修一条当今徐州能够负担的路?
众女见曹昂烦闷,不敢打扰,唯吕绮玲心痛曹昂,半夜好说歹说将曹昂拉至房中,为了让曹昂安睡,吕绮玲初次为曹昂吞吐数番,乖乖的伺候曹昂睡下。
却说睡至半夜,曹昂猛然爬起身来,大喝一声:“有了!”
原来曹昂一个白日都在思考此事,始终不得其法,被吕绮玲吞吐一番,有些疲累,缓缓睡去时,却亦在想着此事,待到半夜,忽然从梦中想到了解决之法!
吕绮玲直接就惊醒了,曹昂大笑,“绮玲汝也勿睡了!”
翻身骑了上去,翻云覆雨,捻粉揉白,吮嫩咬软,把吕绮玲折腾的宛如一滩泥巴方才罢休,吕绮玲足足一刻钟方才缓过劲来,喃喃细语一些曹昂听不懂的话,沉沉睡去。
翌日,曹昂召集三人议事。
三人都没睡好,一晚上都在想修路这件事,没错,这是件好事,但是得花钱啊!徐州现在还没多少钱啊!
曹昂望着三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想起自己昨晚欢快,自我安慰,大家都是用力,吾又想出了好主意,无事,无事。
曹昂遂道:“诸君听吾一言,修一路,非一日之功也,数月乃至一年亦难能成,可对?”
“然也。”
“修路所缺,人力,钱财,可对?”
“然也。”
曹昂笑道:“今徐州大军十数万,屯田者可得近十万余,若使大军缓缓修路,可成否?”
石韬一拍脑袋,“哎呀,吾怎地没想到?满脑子只放在民夫上!”
徐庶二人恍然大悟,然又皱眉道:“如此亦不可修长也,不然唯恐大军有怨。”
曹昂指着地图,正色道:“如今徐州水军已经成,洪泽湖连接淮河,淮河之末距新野不过五十余里,可奇袭荆州,再者洪泽湖亦通江东境内,如此一来,两者兼顾!只修一条徐州通往洪泽湖之路便可!”
众皆观地图,于心下思量,计较得失,如此果然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