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曹昂大笑,站起身来,指着从左往右数第一个道:“蒙上他的双眼。”
甲一时之间找不到黑帛。
曹昂轻笑道:“用剑。”
甲忙拔出腰间利刃,一剑刺破那人双眼,惨叫声不绝于耳。
“割一块衣襟,塞上嘴巴。”
“诺!”
曹昂拔出湛卢,笑道:“本想以孙权、刘备等人之血为此剑开锋,今日却用在几个毛贼身上,还望欧冶子大师莫要见怪。”
一剑划开那人手腕,顿时血液便喷溅出来。
“莫要颤抖,也莫要挣扎,如今吾划开汝腕上经脉,不消两刻钟,汝便血气枯竭而死。”
曹昂再也不管第一个人,走到第二人面前,“汝说不说?”
“吾...吾......”
反手从肋下直接挑入心脏,“不说便算了,吾知汝不是背主之人,全汝忠义。”
“汝?说否?”
“曹昂恶贼,暴虐嗜杀,毫无人性!”
曹昂笑着看着这第三个人,“不错,好歹还有些骨头,临死之时还要怒骂一声,值得称道。”
那人心中大喜,以为能免过一死,方想大骂,曹昂一剑便插在此人喉咙上,“可惜,吾心理学也是拿过证书的,还是二级呢。”
曹昂轻笑着走向第四个人,把湛卢放在此人脸上揩了揩血。
“要杀便杀。”
曹昂一剑枭首,然后抬了抬眼皮看向最后一个,“吾说,吾说,还有五人,吾知其在何处!”
甲忙上前手持纸笔将此人所言记录下来,然后将所记录的呈给坐回榻上擦拭宝剑的曹昂。
曹昂摆手,“去捉,若能捉到,赐毒酒一杯。”
那人竟大喜过望,而此时第一人没了声息,想必是在血液流失与自我恐惧中活活骇死。
曹昂长叹一声,“甲。”
“诺!”
“莫学吾所为。”
甲躬身不起,知道曹昂还有后话。
甲以为曹昂要说方才手段太酷烈了些,有违贤明仁德之心,而且太过血腥。
“如吾这般砍杀,若是杀尽最后一人尚无人招供,那该如何是好?若是汝这般做却得不出口供,吾是要责罚汝的。”
甲脑袋有点蒙,这跟想的好像不太一样,有些许差别啊。
曹昂语重心长的道:“刑讯最重要的不是肉体的摧残,而是心,恐惧,汝要让他感到恐惧,那人吾赐他一杯毒酒便大喜过望,是因为他根本不惧死亡,不惧折磨。”
曹昂语重心长的看着甲,“此中精神,汝可明白?”
甲勉强点了点头,杀人逼供还有这么多道道?
曹昂看着甲那个样子,长叹一声转身离去,“知己难寻啊!”
甲摇了摇头,“来几个人,与吾去捉人!”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