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舞完一曲后,萧朗曜果真挑了个肤白貌美的舞姬留下,他将那女人拉进怀中饮酒取乐,很快面前的酒壶就喝空了。
“来人,斟酒!”
闻言,秦寒月躬着身子,低眉顺眼行至萧朗曜桌前,跪在地上为他替换酒壶,动作一气呵成,并未像约好的那样搞出什么乱子来。
萧承邺那一双阴郁的眸子在秦寒月身上来回扫荡,趁她不注意,猛地用力将她踹倒在地上。
哗啦啦—
连带着托盘和酒壶也被秦寒月撞翻了,她狠狠跌在地上,弄得一片狼藉。
那一刹那,秦寒月的瞳孔猛然缩紧,难道她与萧朗曜要用这种方式相见了吗?
可谁知,萧朗曜从头至尾都在与怀中女人打趣,甚至连秦寒月摔倒,也不曾抬起头瞧她一眼。
“八皇子莫要这样,奴家受不住了!”
“美人何不再饮一杯?”
那被萧朗曜抱在怀中的女人秦寒月认识,便是那日在马车上羞辱她的侍女采莲,瞧见两人凑在一起的亲昵模样,还有萧朗曜眼中闪烁的柔光与温情,秦寒月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
萧朗曜没有看见她,她明明该庆幸的,可看着采莲那春风得意的笑容,心口却抑制不住地泛起一阵阵酸涩。
明知他在演戏,可还是会在意,会失落是怎么回事?
见萧朗曜竟对秦寒月漠不关心,萧承邺有些气急,指着秦寒月怒道,“废物,连斟酒这点小事也做不好,给本王滚!”
秦寒月冷冷看了他一眼,爬起身走了出去。
‘你莫要心急,待到命定之时,你二人定能相见,’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寒月将信将疑,心中陡升出不好的预感。
‘萧承邺会命你在初十那日,扮作逃难之人倒在曜王马下,到时你二人便可相见。’
又是初十!
秦寒月身子猛地一颤,眼底浮现出惊恐的神色,“不,我不能再这么做!”
她不能再重蹈覆辙!
‘你若违抗我的命令,会受到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