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他有些不耐烦,况且,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这也让他龙颜大怒,而其他的大臣们只是静静地看着萧朗曜和萧乘邺,看着这一场好戏。
他们谁也不愿意插手,毕竟这个是他们皇家自己的事情,况且事到如今,这大殿之上会发生什么事?大臣们还一个都猜不到呢。
“启禀父皇,前些日子发生的汜水之变的事情,父皇可还记得?”萧朗曜终于开门见山。
萧朗曜明白,自己不能对萧乘邺有任何一丝的而怜悯之心,而且自己也不能心软,不然的话,萧乘邺一旦反击,自己可就没有任何活路了。
萧朗曜是再了解萧乘邺不过的,萧乘邺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所以现在,若是这一次,自己没能够扳倒他,那么下一次倒霉的人就会是自己。
“记得?你为何突然提起此事?”萧伯庸的面色凝重。对于这件事情他怀疑过萧朗曜,唯独没有怀疑过萧乘邺。
可是萧朗曜却突然提起这件事,想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更不简单的原因,所以,现在萧伯庸的脸上也不怎么好看,他一直紧绷着脸。
“回禀父皇,汜水之变,其实是父皇冤枉十二弟了!”萧朗曜直言不讳。
毕竟萧朗曜也明白,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回头路可走了。
这里是朝堂之上,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自己的父皇还有各位大臣们记在心里,所以萧朗曜一直小心翼翼。
但是现在,萧朗曜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自己近日回来本就是为了对付萧乘邺,既然萧乘邺自己撞上枪口,让自己自然也不会一再忍让。
听着萧朗曜的话,萧乘邺一直黑着一张脸,他冷冷地看着萧朗曜,“冤枉了吗?可是怎么在我看来,你是在替他说情呢?朗曜,曾经我一度怀疑你和这件事情有关,只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不如朗曜好好的说说,怎么冤枉他了?”
其实现在萧乘邺又怎么会不心慌呢?她知道萧朗曜会有所行动,但也没有料到萧朗曜竟然如此胆大,在朝堂之上说这些。
现在的他突然有些后悔,刚才就不应该对秦寒月步步紧逼的现在怕是惹怒了萧朗曜了。
“怎么冤枉的?”萧朗曜一声冷笑。
“十二弟是什么?被冤枉的,难道皇叔心里一会不知道吗?我想皇叔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此事吧。”萧朗曜开口道。
现在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和萧乘邺撕破脸皮,那么无论是谁都已经阻止不了自己了,而看见秦寒月在一旁这么慌乱的样子,萧朗曜转头看向秦寒月,朝秦寒月递了一个安心的笑容,希望秦寒月别再担心。
秦寒月看见萧朗曜这样的笑容,一时之间,竟然什么都不怕了。
“朗曜,你什么意思?”萧伯庸倒是从萧朗曜的话里察觉了一些端倪,他开口这样问道。
现在,直觉告诉他,萧朗曜要说一些什么重大的消息出来,他的心中也很期待,想知道这一切事情的真相,当然,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完全相信萧朗曜。
而萧乘邺眼看着萧朗曜就要说出真相,他的心里越来越慌,他怎么都没有料到,萧朗曜竟然会选择说出这些。
“皇侄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吧。”不过他依然选择重不重要现在自己必须镇定下来再是,不然的话,萧乘邺还没有说出真相,自己就先垮了,那怎么行?
“皇叔,现在当着父皇和众大臣的面明,真的要我说出真相吗?”萧朗曜冷笑着,看着萧乘邺。
萧朗曜明白现在萧乘邺的心里一定很慌,不过自己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免得萧乘邺一直以来都这么嚣张,自己早就已经看不下去了,原本自己打算等到实力成熟了以后,自己再做打算。
不过现在自己已经等不及了,若是自己再不动手的话,他可就对自己不紧逼了,那到时候,倒霉的人只会是自己。
“有什么不能说的?别管那么多,想说什么就说。”萧伯庸越发的没有耐心了。
萧朗曜和萧乘邺两个人在这朝堂之上闹了这么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萧伯庸在心里当然生气,“快告诉朕,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萧伯庸的心里也很无奈,对于萧伯庸来说,他自然不希望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可是,若自己真的被蒙在鼓里的话,那自己又怎么可能甘心?
最终萧朗曜还是决定不再卖关子,既然这是萧乘邺的选择,那么他也怪不了自己了,所以萧朗曜冷冷的看了一眼萧乘邺以后,淡定的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