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我自己的,我一个人的。”
医生告诉展蓉,她的身体可以承受妊娠时,她很清楚自己是松了口气的,原来她心底还是想要这孩子。
展母有些欣喜自己要抱孙了,又担忧地问道:“温甚祁知道吗?”
“知不知道都不能改变什么。”
温甚祁洗漱一新走过来,头脑还是很昏沉。
看到醒酒茶,开心得咧嘴笑,觉得蓉蓉还是关心自己的。
“蓉蓉,你还会给我酿青梅酒吗?”
“我不是给你酿的。”
“你是!”
“以后不会了。”
温甚祁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把醒酒茶放下,赌气道:“那我不想醒酒。”
展蓉神色淡淡,“随便你。”
她吃完一碗馄饨就牵着“丹妮”回了房间。
温甚祁在客房躺了半晌,睡不着,醒不了,来到展蓉房门前,坐下。
即使是一门之隔,也令他安然。
展蓉见温甚祁死皮赖脸的在展家住下,还不肯签离婚协议,就真的找律师要起诉离婚。